一个月前,同学结婚。那天他行酒两轮,颇为豪气。一个小时后,同事们已先行离席,我们一桌中学同学和校友难得一聚,隧拼成一桌聊到最后。新人在送完同事朋友后,继续和我们大饮,劝酒辞不绝于耳,言语间手中酒杯偶有洒出。大家心知他已进入状态。散宴的时候,他已需两人扶着走,但依然谈笑如常。打车回家的时候,他死活要让其他人先上车回去,任凭众友劝说、新娘打骂无济于事,几个小伙欲强行将其送入车,奈何他180公分的身高和80公斤的体重,未能凑效。如此折腾几回,的车唤了好几辆,终未成行。朋友们只好假装听话上车走了两批,我假装去乘公交实则躲在远处,只剩下新郎斜抱着树一语不发,新娘在一旁无计可施。我走过去扶着他,他开始迷糊地说话,一会感叹同学多年手足情深,一会感叹人生不易,一会又突然大哭,哭了十多秒便停了,然后接着感叹……一旁的新娘先是一直怒,一看他哭便又心软关切。周围的路人像在看一场闹剧。二十分钟后,躲在远处的一位朋友也过来了。在我们的合力哄骗下,他终于被强塞进了出租车。一路上,我们顶着司机、路人、邻居异样的目光,把这位迈不开一步却说了一路胡话的醉汉送回家里。
我始终无法想像能进到这种境界的人会是什么感觉。或许是人的某些本性被酒精无限地放大了?他没喝酒的时候一定不会这么倔。我不知道他的哭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情之所至。他无意间说到人生不易的时候,我想起我们才二十七八岁,刚毕业没几年,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却已然感到生活的艰辛?后面的路还那么长,我们又当如何?
那段时间,帝都的阳光一直都挺明媚。FZ同学一直都有活动主题。他接触得少了,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经常去打桌球。据他说最近常和三Z同学去骑车。我问他去哪玩,他说没目标,到处骑。我问他都去了什么哪些地方,他说去过某公园、北外、北师、北舞……我的脑海中就有了这么一副画面:阳光灿烂的下午,梧桐树轻摇枝叶,此间的少年——哦,错了,此间的光棍大龄男青年,结伴骑车同行,穿梭于帝都的大街小道上,偶尔扭头看看身后的美女……
白天的时长很漫长,凌晨三四点就天有微光。对此母亲感到很不适应。帝都在阳光明媚了几个星期后开始转入多雨季节,让人怀疑那不是常年干燥的北国大都市而是南国的小镇。上帝说要有海,于是前不久一场大雨,帝都有了海。那几天我的脑海里不时的响起地铁里亲切的报站声:下一站,积水潭……其实我们一直没出过站。那一场大雨之后,白天开始萎缩,黑夜开始生长,日夜晨昏开始进入新的周期。
我五月份时间喝醉过一次,也不算醉,就是有点高,脑子还是清醒的。旁边另一个人也醉了,两个人噼里啪啦地说英文,太搞了
=_=! 这个……境界太高,我学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