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6日 可怜的浩子
今天下午和班上两个球友狠狠地打了一把篮球。晚上7点多,一起从高能所食堂吃完饭回来,ZW说去看浩吧,WG说好吧。我说我还没洗澡,ZW说你上次陪他去过医院这次就不用去了。我这才想起周二那天陪浩兄去医院打石膏了。
上周对化院的足球赛上,浩子光荣扭伤,一周过去不见好转,来玉泉医院拍了X光,医生说骨头没问题可能是韧带损伤了,要打石膏。周二那天下午浩子急借我车,我便随便载他到玉泉陪他打石膏去。这辈子没见过打石膏,这回正好见识见识。不巧我们去得晚了点,门诊骨科大夫已下班,只好去二楼的住院部打。上楼梯时浩子走得面不改色,不像是有伤之人,到了医生那他仍说弯腿时会很疼。医生填了张单子让我交钱去,等我回到住院部时,浩子正躺在白布床上,伤腿下侧已搭上了一条长长的石膏从大腿直到脚底,医生正用纱布缠到腿上。缠好后等了一阵子,石膏开始硬了,浩子下床时突然发现石膏特别沉。然而此时医生一再叮嘱腿不要着地,否则石膏断了这钱就白花了——那可是一百二的RMB啊。于是浩子只能抬着这如石头一样沉的腿,才站了一分钟不到就累得不行了,一脸痛苦。后来出医院大门还得借了轮椅,坐在轮椅上时还得翘着腿,因为石膏是直的,浩子还得继续痛苦,别人看见了估计以为他是被大卡车给撞的。就这样,刚才一个还能爬楼梯的壮小伙,只进了一回医院就成了重伤患者。
石膏向来是用来伺候伤者的,现在,浩兄只好伺候那条石膏了。不为什么,只因为那条石膏值一百二。
7月5日 为玩乐而奔波
今天晚上中外影视艺术赏析上最后一堂课。
昨晚就把该门课的课业草稿打好,但终于贪图上网至两点仍没能把稿子敲上。WY同学问我课业的事,我告诉她说老师不要求字数哪怕一句话也行,她说那她就只写300字得了,我约摸感觉自己的草稿上好像没有300,就借机让她写好了给我参考参考。然后课业一事扔到明天,上床约周公去。今天早上居然能8点起床。洗潄完毕后,在去食堂吃早饭的路上突然收到短信——“四人帮”老大约我去K歌。想起课业还没搞定,只好让她们先去。
敲完稿子,发现自己的字数也有近500,于是参考一事就此作罢,拎上书包去打印课业。打印完了把东西扔在教室里,直接奔八角西街K歌去了。前段时间为钱而发愁,在QQ上写下“向天再借五百元”的经典名句,今天果然就有人点了这首歌,原来流行歌曲也就是这么回事。
下午5点,从八角西街匆匆赶回,去教室匆匆取书包,去食堂匆匆喂了喂肚子,在校车停靠点匆匆上了校车。中午被K歌占用了休息时间,累积的困意一齐袭来,我就这样在校车上睡着了。等我被校车司机叫醒时,发现车早已停在遗传所门口,车上空得只剩我和司机。于是在司机的唠叼中狼狈下车。
原以为我的500字会是字数相对多的,交作业时发现别人都是用小字体打印了两三页的,真是丢人。幸好交的时候老师没注意,省去了我把课业塞到底下的麻烦。我在课业中说:这门课名为“中外电影艺术赏析”,但对中国的电影介绍甚少……结果今晚这堂课他就开始讲中国电影。
上课的老师来自北影,估计在北影那边地位不错,课堂秩序有点乱时他总是一副心有不爽又不好发作的样子,只得讥讽说:怎么跟个菜市场似的。最让我佩服地是同一个问题他能搞成两个:“什么是电影”是一个,“电影是什么”又是一个。
6月27日 午后暴雨
午后,天气很热,突然间乌云密布,转瞬间狂风大作,大雨便稀里哗啦地下起来了。看来能量积得多了总是要暴发的。
下雨的时候就有人问天气预报是什么。据说是雷阵雨,气象人又长脸了。现在搞天气预报就像抽奖,报对了就高兴一场,报错了是家常便饭。而在百姓们眼里,报对是应该的,报错了该拉出去打PP。唉,阴差阳错。
下午看《后天》,越看越觉得凉嗖嗖地。感觉刚才那一阵暴雨仿佛就是《后天》里的事。
晚上心理测试,自以为答得很快,结果到后来一个个都陆续交了卷了我还有三十多题没答,等我答完了,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Fa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