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里偷闲

  话说已毕业出国的Z师兄当年不幸被抽中提前审查论文,花了一星期的时间,把论文搞定,答辩通关,让L师兄惊叹不已。如今的我似乎要重蹈他的跛辙,三月中旬把模式转完,然后一个星期把剩下的一半论文搞定,用L师兄的话说,要是我真能做到,我就比Z师兄牛了。结果我还是没做到。熬了三个夜,结果夜把我熬糊了——熬得我稀里糊涂。
  前几天,H同学突然发觉办公室有死老鼠的味道,我娇喘微微没闻到;第二天他又说有死老鼠的味道,我娇喘微微只闻到一点点异味,以为是他过敏闻错了;第三天他又说有死老鼠的味道,我娇喘微微发觉不是一般的浓,以为楼下搞电焊的味道;第四天他又说有死老鼠的味道,我终于忍无可忍操起流氓兔武器把办公室的几块地板都掀了——老鼠没找着。窗全开了,回到位置坐着继续赶论文,但鼠臭还是一股股地扑鼻而来,似乎味源就在我附近;我拿起自己的鞋子闻了闻,不是鼠臭,于是继续赶论文,但鼠臭还是不停地扑鼻而来,似乎味源从我左边WQ的桌子底下传来,于是又把她桌子底下掀一把,没找着,但每掀一把都伴有浓浓味道,于是确定味源就在这附近,可惜有几块地板被桌子压着没法掀开来看,只好就此作罢,把地板盖好板缝封好,等一个月后这鼠尸化成骨了,一切也就回归平静了。晚上吃过饭回来,突然想起这地板是架空的,通往门外走廊地板下,于是把走廊地板也掀开来——找到了。
  鼠尸清完后,办公室和走廊内余臭绕梁30分钟不绝。要是当时这鼠尸没找着,这接下来的一个月可就能天天感受鼠尸的熏陶了,WQ同学估计要三个月不知肉味了。庆幸庆幸。
  C姐的女儿W小朋友在小学一年级上班,她总是比我们下班早。晚上C姐常常加班,她就在C姐的办公室玩。所里的大门是自动门,门上有感应器,有人要进出门的时候感应灯亮一下门就开了。下班时间则要在门边把卡刷一下。门内的感应器还挺灵敏,大老远就能感应到并把门开了;门外的感应器比较迟钝,像我这么大一个人物站在它面前通常不容易亮,通常还得向它抬个手晃两晃打打招呼才肯亮,相当人性化。不过对于W小朋友这种高分辩率人物,这感应器就有点不识别了。晚上吃过饭,门禁系统进入管制时间,W小朋友拿着门卡很顺利地出了门上了趟WC,回来的时候,走到门边踮起脚把门卡刷一下,马上跑到正门前感应器下站着,感应灯没亮;又跑过去踮脚刷一下,马上又跑回来,灯还是没反应;又跑过去踮脚刷一下,马上又跑回来,感应灯像一个老头把老花镜扶了扶再瞧了瞧这小不点,终于瞧见了,把门开了。幸亏阿里巴巴当年用的是声感应门,要不然早急死了。
  继续赶论文。

无题

  为了月底截止上交的任务,连日以来早出晚归。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某人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不知道,那我真是离崩溃越来越远了。我不停地转着模式,结果反被模式转晕了。
  下午,活动时间开始,师兄拉我去打羽毛球,我说忙,他说我不信这两个小时你能多干出多少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半个月没打球了,还以为技术退步了,结果和师兄配合一下还是赢了两把。打完收工的时候收集还能用的球,从一球筒里找到一个新球,于是把它甩出来,不小心甩到椅子底下,于是去翻椅子。翻的时候脑子走了神,忘了在翻什么,于是把球捡起,惊奇地说:这里居然有个新球!
  晚上回宿舍一趟。宿舍楼道的灯是声光控的,只有光线不足且有声音的情况下才肯亮。往常宿舍关门声远远地就能把它点亮,今天从宿舍出来时关门声居然没把它点亮,我于是边走近了边跺了跺楼道地板,还是没亮,跺的同时还做了个掏手机的动作,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灯亮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帝在提示我下次要摔跟头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