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26日滑雪

  上周还刚溜过一回冰,还是人生第二回。今天就有幸与大伙去滑雪。

  滑雪场比较远,清晨7点多坐车出发,坐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快到滑雪场时,远远看见山坡上的高级道,心里没有一点波澜。等进了滑雪场穿好滑雪板,才发现寸步难行。一位大叔站在雪场入口处招呼初学者们往东边走,那一刻我觉得我们就像上幼稚园的小朋友。滑雪比滑冰有个好处,就是摔起来不会疼。不过如果不小心或者摔得不专业也有扭到脚踝的可能,严重的可以使韧带断裂。不过由于我摔得过于专业,结果很结实的滑雪杖被我压弯了。我费了早餐两个包子一碗粥的力气才把它掰回来,结果那根滑雪杖就此留了个S型的记号,不晓得下次摔的时候另一根杖会不会被压成B型。我们所在的这片场由于全是初学者,摔倒的、撞了人的比比皆是。不过我发现虽然我没摔得比别人惨,但我的滑雪板总是很容易脱落;又过了一会,还发现很多人的滑雪板都穿反了,难怪他们穿得这么稳当;再一想,也不对,原来是自己穿反了。

  不知道是不是运动细胞较好还是有一点溜冰的学习经验可借鉴,我很快悟出了刹停的技巧。又滑了几个来回,小M同志说要去那边雪道滑去。我犹豫了一会,终于没跟他去。又练了两三个来回,拐弯的技巧也悟出一些,终于忍不住,越过界线想要上旁边的中级雪道。那是一个很长很徒的雪道,人要上去要靠一旁固定在索道上的杆来带动。不幸的是我在被带到一半时没站稳摔倒了,好半天没站起来。马上有个雪场管理员滑过来,一看我这副狼狈样,就说“你是初学者吧,看你连站都站不稳,你还不够水平上中级道,下去吧。”我只好灰溜溜起来重新穿起滑雪板——还得在他的协助下。中级道的坡度相对于我们这些初学者来说还是够呛,我雪板刚穿好,雪杖还没抓好,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了。一时间想刹也刹不住,反而使我向边上冲去,拐弯的技巧也使不出来的,赶紧一屁股坐下,在距离雪道边还有一米的时候停住了,边上就是一个45度的坡,再往前一点我就变成滚动体了。可怜的管理员不得不又过来一趟,让我把滑雪板脱了走下去,临走时问我从哪边过来,我一指旁边的雪场,他说那是练习场,这是中级道,初级道在西边——原来我们刚才练的地方连初级道都算不上,唉,丢死人了。只好脱了雪板走下去,回到练习场。回头一望半山坡的高级道,那坡度都可以造瀑布了,心中一阵恐惧。要是我往那一站,一定滚得很漂亮。

  在练习场上又练了一会,小白同志招呼我们去初级道上玩去,说罢潇洒地像溜冰一样在雪地上溜滑过去。我和小N同志在后面用雪杖一点点地往前蹭。好不容易挪到初级道前,想起刚才的丑事,心里的那个泪像一汪清泉哗哗哗地流。

  在初级道上爽了一阵,中午12点半集体撤退。晚上坐在电脑前敲下这篇日记,想起上午的天空,很蓝很蓝,不时地有飞机划出一道云线。

最近的轶事

(一)

  超同学一不小心成了我们的师弟。大家称他为师弟,他不干。于是大家强行把他封为师妹,名曰超妹。超妹心有戚戚却也无可奈何。

  话说那日造访超妹,一帮人同聚一屋吃火锅,还有刚从米国回来的WJ同学一起,气氛甚是热烈。吃罢,大伙在屋内狂聊一通。超妹再次成为众人焦点。刚把锅碗刷洗完毕的贤惠无比的L同学,把超妹刚买回的大宝拿来擦手。超妹想调侃L同学的手:“……哪像人家小女生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啊。”说罢抬起自己的手,右手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左手,目光含情脉脉。

  又聊至某处,超妹成为众人BG对象,被指与众多师妹有瓜葛。超妹身陷囹圄,为表明自己的清白,他昂起头,古铜色的脸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淡然地说:“我的内心就像我的外表一样光明。”

(二)

  小H室里为春节排晚会节目。早上吃早饭时Z同学问小H的室里排什么节目,小H说与戏曲有关。小Z又问到时是不是画脸穿什么衣服的,小H本来想说“到时候我要穿一件挂满旗子的大戏袍”,结果一脱口说成“到时候我要穿一件大旗袍”。

(三)

  昨夜与几个同学夜逛公园。公园里冰天雪地,小马哥说,某地的冰瀑布更漂亮,那叫一个震撼。小H问那地方在哪,小马哥说坐车大概要3个小时。小H高声呛道:有这3个小时我能偷多少菜啊?!众人皆倒。

2010年年初

  D同学在他的QQ签名栏里昭然写着“幸福实然来临”,我疑心他可能是脱光了,但似乎又不太可能,因为最近没见他有动静。就在1月3号那天,我们几个光协成员还商量着一起去找师M玩雪。而前天我跟他提起师M打算回请我们,届时将会有不少资源,请他留意,他一摆手说:不用了,我已经脱光了。那一刻我只剩下目瞪口呆这个表情了。我一再追问,D同学却三缄其口,只透露是比我们小四届的师M。KAO,当初去玩雪时,他一听说是研一的,两眼放光地说:“这么嫩啊?!”那表情就差哈喇子没下来了。现在好了,他不缺哈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