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许久的《儿子韩寒》终于读完了。读得断断续续的。我都想不起买这本书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2009年?反正那时候方舟子还没掐韩寒。
其实像我这种懒人对这种书是提不起多大兴致的。只因当初翻此书看到韩寒为此书作的序,韩寒说:“我觉得还是应该写这个序,因为避你妈的嫌。”于是我决定买这本书,以便日后和别人聊起,我还可以说:“我对《儿子韩寒》还是比较了解的。”
看到最后,发现此书是2000年出版过的第一版《儿子韩寒》的增订本。前面160多页都是2000年出版过的内容,后面新增了40多页,于2008年出版。如果方粉认定方舟子质疑的内容是成立的,那他们就不得不承认韩寒他爸是有预见能力的。因为他早在2000年的时候就已经把韩寒成名的全过程著书了,为十多年后批斗方舟子埋下长长的伏笔啊!
月度归档: 2012年12月
培训小记
我头一回以非学员身份出差参加培训。
周四那天坐火车到达目的地,刚出车站,天空就飘起了雪片。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雪是我带过来的。
作为一系列培训中的一部分,我的任务是教大家学会使用两个软件。于是我就多了一项任务:在开课前一晚把两个软件安装到48台学生机和一台教师机上。其中这两个软件分别需要配套安装若干环境,然后进行配置,安装特定的许可文件。于是每一台机器要执行至少10步以上的操作过程,我和同行的两个技术人员从7点开始,一直安装到了12点才完事。装完时我心中恨恨地想:少壮不努力,老大装软件!
60个来自各地的学员其实和我同龄甚至比我大。由于行业圈子太小,以至于学员中有5个是我认识的人,其中四个是我同学,再其中一个是我本科同学。去年的时候,有个本科同学进京培训,管他们班的班主任是另一个博士毕业的本科同学。那时候我觉得好戏剧。没想到这样的事如今发生到我头上。从我大学入学那年到今年刚好十年。我想起陈奕讯那首《十年》。
课程由我和技术人员小王主讲。安装完软件的次日便轮到我们讲课。原本计划是小王负责上午,我负责下午。不料小王讲得太快,撑不到一小时便讲完了。因为他对这两套软件也不熟。我被迫提前上讲台。我一边操作软件一边讲解,40分钟便讲解完主要功能。留了点时间给大家操作练习,然后提前下课。上午总算相安无事。下午讲另一个软件。不知道是因为我们的软件太耗资源还是教学广播软件太耗资源还是教师机太破旧,我开讲10分钟后教师机便蓝屏了。重启后,又在不到15分钟的时间里蓝屏了5次。管机房的老师和我商量用恢复功能重装机器。于是放大伙休息半个小时,现场重装系统重装软件。40分钟后,机器总算可用。这回我不敢再过多操作软件,对着各个按钮勿勿介绍功能,5分钟草草完事。剩下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实践去了。话说还有比这上得更糟糕的课吗?
再次日,还有半天的上机练习。我的任务就是坐在教室等着回答问题。教学广播软件虽然破点,但有个监控学生机屏幕功能,就是每一个学生机图标上会大致显示该机屏幕上的内容。图标很小,但能大致看出该学生是在操作软件还是在上网还是在看视频看图片。于是我看到四十几台机子只有十台左右是在用心练习。不过作为过来人,我能理解。反正此次培训我们彼此不需要承担什么。下午是自由活动,然后培训结束。有个别学员在早上就已经撤离了。
晚上我和小王在培训餐厅吃饭的时候,突然停电了。可惜此时距传说中的“世界末日”已过两天,不然效果一定很震撼。于是大家都淡定地亮起手机屏幕当灯使。旁边几个吃完了走过的人有人随口甩出一句“好浪漫哦”,大家一阵窃笑,留下我和小王两人在昏暗中尴尬。我不知道是仅仅餐厅没电还是全城没电,正窃喜我带来的手电筒即将派上用场的时候,餐厅的灯亮了。
电影之《1942》
先吐个槽吧。经历了一百多天的苦难,星星最终被迫卖身换粮。她跟父亲说这个决定的时候,走路有点飘,气有点弱,可是小脸蛋这么红这么圆润,我很难相信这一百多天是啃着木材灰熬过来的啊。化妆师还需要再敬业一点。
神职人员小安是个代表。代表着几千年来苦苦寻找可靠信仰的人们。人们追寻着各种各样的信仰,佛主,菩萨,上帝,耶稣,真主……相安无事的时候,信仰给予我们慰藉和力量,信仰不同的人们还会互相游说同化。可当大灾来临时,信仰连个P也不是。小安问:灾难来了,主既然看见了,那他在干嘛?庆幸的是这个世上还有恶魔这个概念。多么美好的借口啊!要不是恶魔的存在,主就要独自一人承受这千千万万次的责问。
影片的结尾,旁白说那个被老东家领走的小女孩成了旁白者的母亲。看来这个旁白者就是故事的作者了。故事也是从老东家传述给了小女孩,再由小女孩转述给她的儿子。这一转述,内容就会打折扣。相信再多的笔墨也很难重现1942年的惨境。历史就像流水,土地却还是那片土地。大西北那灰蒙蒙的天空下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是否依旧?
看完《1942》有点别扭。看完不落泪会自责太冷血,但这确实又没把我感动到。说起感动我就不由得想起《唐山大地震》中徐帆下跪那一幕。两部都是冯小刚拍的。或者沉重和感动是两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