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人民大会堂

  昨晚收到一张票,是中科院主办的“中国科学与人文论坛”,本次的主讲人不认识,反正是大牛。看看十几个高级顾问里,杨振宁、何祚庥也不过是其二而已。票中还介绍“……美国前总统布什等已接受邀请,将于今年下半年在论坛发表演讲。”其实最引人的不是这些,而是地点——人民大会堂常委厅。
  中午,四辆校车载我们到人民大会堂。一下车,大家都掏出家伙——手机,相机,对着大会堂狂拍,仿佛是来参观而不是来听讲座的。拿着票排队进门,被分成四列一一等着做安检。背包要从安检通道过,人从门安检门过,过之前一切金属物要掏出放门边,过了门后再取回。之后还有一个安检小姐(比较年轻漂亮,个子也高,不知是不是保镖出身)拿着两把棍状检测仪贴着腰身刷一通。当时她是在我没注意的情况下从我后面刷我的,我还以为是排在我前面刚进去的同学哪根神经错了乱突然手脚不规矩了呢。进去了又是一个厅,厅内有几个工作人员守着几条向里的通道不让进,估计里面就是大会堂了。这个厅虽然没什么风景,但也够我们的好奇心受用了,见了个普通屏风也要拍照留念。之后上了二楼,见到了常委厅前的牌子:“全国人大常委会会议厅”。这就是论坛报告的地方了。进去后,里面是个长方形的大厅,在两端的人听报告角度很糟糕,天花板看起来还不错,其他就不过尔尔了。用朋友的话来说,报告也成了其次,大家就是抱着一种对人民大会堂的仰慕心态来参观的。的确,第一场还算吸引人,第二场我就打瞌睡去了。虽然主讲人是大牛,但一概不熟。
  这座全国人民景仰的神圣之地,总算是让我到过了,也许是唯一一次,也许还有机会,那就看我是平庸一生还是辉煌一世了。不知道当年的国家领袖们扶过哪一扇们,踩过了哪一块地毯,坐过哪一张椅子。
  听了两场报告,去了两次厕所,像当年的齐天大圣一样,我在大会堂的某个角落留了纪念。

篮球挺进决赛了!

  昨天篮球比赛打602班,再次以大比分获胜,好像是63比24?
  2班比5班好一点,进攻有点组织,好歹有个小个子队员还知道来抢我的球,盯人还盯得紧,让我失了几次误。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让一个高个子瘦瘦的队员来打后卫,却让一个小个子打前锋?那高个子后卫动作太慢了。还好个子比我高,没能截下他的传球,不像5班那个小个子后卫被我欺负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一直都是打快攻,可怜的2班替补都没有,体力被我们耗得不行了。我们的运气也算好到家了,一直没碰上强队,就这样进了决赛。不过下次打8班就没这么好运了,好几个院队队员在那呢,有个差不多1.90m的高个,打球相当专业! -_-!! 不过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上次4班还差点就赢了,由于计时有问题,成全了8班的有争议的押哨三分球。
  决赛,这个字眼好像从来就没跟我沾过边,这次居然让我走了狗屎运。 #_# (眼泪花花)
  北京的风好大,降温了,手都干裂了。

杀毒秩事

  前段时间帮隔壁GBZ同学杀病毒,费了不少神却也手动杀成功了,为此被冠予“杀毒王子”的称号。
  不过最近他又中了,不知道到底是木马还是病毒,反正卡吧斯基是老弹窗口,删又删不掉。我正疑心怎么装了卡吧斯基还中毒,后来才发现这小子原来没装防火墙。星期天那天弄了一个下午,周一又弄了一个下午。卡吧显示是dumpreps.dll文件在作怪。此木马杀又杀不掉,查又看不到,看到了又删不掉,后来才知道此病毒是钩子病毒,嵌进多个进程里了,还修改了注册表,控制了文件夹选项,将自身设为隐藏和只读,而且这还只是子代,是生成的,它“老爸”还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呢,连卡吧斯基都查不出。我是各种招数都使尽了,安全模式也不管用。
  总之那两天都是在重启机器中度过。我老早就建议重装系统,扫描个病毒还附带出一大堆不知名的病毒,但他说不行因为他的系统是正版的,我说正版还整天有事没事给你弹个对话框?他说还有导师给装好的软件,他没有原安装文件……我一查他的C盘,有20个G,什么软件都往里塞,还全是碎片,怪不得启动这么慢,台式机还要一分钟,他说没有啊我觉得挺快的啊……寒!据他本人说卡吧扫描系统要6个小时还没完,再寒……
  重装也不行,扫描也不行,我投降了。不过第二天我就发现此人极具兼逆向思维天赋:既然卡吧斯基和此木马不兼容,木马去不掉,他就把卡吧斯基当病毒给御了。-_-!!

我看FQ

  从网络论坛来看,中国已出现一个初具规模的群体。他们对日本怀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在网上大力宣传抗日理念,以拒买日货为主要内容,现实中也曾有过集体性的实际行动(2005年初夏,中日之间政治矛盾陡增,一些大城市出现小规模的自发性的抗日游行)。网络论坛中称此类群体为FQ。
  我不知道在这里的定义是否准确,这个群体的范围是否已包含了我想要评论的人。又或者,我把自己也包括进来了。若是如此,这篇评论的是否具备出现的资格有待考究。
  我相信FQ里大多数是大学生,或者具有大学以上文化的青年。这年头,也只有大学生才会有这么高的觉悟来关心国家大事。FQ现象说明中国的民族意识正在觉醒,这是中国发展导致民族自信心增强的必然结果,是中国进步的表现。但是,这种民族意识仍然处于初期,表现得很不成熟,说得难听点就是有点幼稚。
  首先,不少FQ们的仇日情结主要根源于现实中的中日纠纷而不是中日之间的历史。也就是说这部分FQ仇日的原因是由于最近日本右翼势力的嚣张和挑衅,而不是基于对日本侵华史实的清醒认识。当然,我也没有确实的证据来表明这一点,只能当个人观点参考参考。在我看来,这部分FQ就像小孩子吵架,只是以男人天性里不服输的性格来支配自己的意志,这种仇日情结一般只具有三分钟热度——过会就消。否则我们就不会只看到FQ们高喊抗日口号而不见抗日战争纪念馆或者大屠杀纪念馆里有游人增多的迹象。
  其次,很多FQ的行为缺乏理性成分。一般FQ们都会标明自己是爱国的。因为民族意识的萌芽是基于爱国情怀的。但很可惜,他们的做法却没有很好地与爱国情怀吻合。比如说,有的人坚决抵制日货,OK,Go ahead;但不至于需要把原来已经买下来的日货也砸了;若是砸自己的那别人也不好说什么,若连别人手里已买下的日货也砸,那就大为过分了。其一,我们说枪口一致对外不打自己人;其二,抵制日货是后来才发起的,之前已成交的日货自然不在追究之列;其三,按照拿来主义的原则,货既已被国人买下,那它就是国人的财产,不在日货范围之列,抗日战争中很多武器是从日军手中缴获的;其四,货既已买下,不好退,你砸了不见得能让日本人损失什么,只有抵制未成交的日货才能达到我们的初衷。再比如,很多FQ在对日情结中都很情绪化,对所有的日本人都很反感,这个很不好。毛泽东说,革命的首要问题是分清敌我。须知,我们的敌人是日本右翼势力,而不是所有日本人。其实我本人是赞同于抵制日货的,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一些诚心想帮助中国的日本友人也成为激进FQ的牺牲者。我们必须得承认日本友人的存在,即使是抗日战争中我们也曾得到过一些日本和平组织的帮助。革命统一战线是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以抵抗最主要的敌人。不要让那些想帮助我们的人感到寒心,甚至使他们转入敌人的阵线。不过以现在的形势看来,中日两国青年的仇怨是越结越深,已成了恶性循环,难以挽回了。两大阵营在互相对骂,互相侮辱各自的国家,引发了全民性的仇怨。再比如,去年初夏的抗日游行风波,由于未经申请,实属不合法行为,一定程度上扰乱了社会公共秩序。还好中央深明大义宽容以待,只是发文至各大高校说明一下。在网络论坛上,有的FQ高喊灭掉日本,唯恐中日大战迟迟不肯爆发。难不成我们为了抵日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毕竟,抵日只是爱国的一方面,而爱国才是抵日的全部。没有爱国主义做底的抵日行为和街头混混的发泄有什么两样?抵日要照顾中国发展的大局。有时间去发泄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中国强大起来赶超日本来得实在。
  当然,我相信FQ里也有一部分人是很理智的。否则那就是我以偏概全;或者是我对FQ理解的错误,而FQ将彻底变成贬义词。

象牙塔围城

  初三的学生来补课了,有个学生是我隔壁杨老师的侄亲。杨老师不在,他常跑来隔壁的空房里讨点生活上的便利,也和我打过几次照面,有一次是在我上网的时候。
  今天傍晚我在刨白瓜准备晚饭,他过来问我能不能帮他申请两个QQ;我说可以但你一个初中生要QQ做什么;他说要和同学联系聊天;我说这两天网络不通等网络通了再说吧;他接着问我是学生吗;我说我刚大学毕业;他说那你是22……;我说我23岁准备读研;他说那你还要再读……;我说还要再读三年;他说那三年之后你就26了;我说你不读不也一样三年26吗;他说那还得熬三年啊;我说小伙子等到时候你就明白能读研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了……
  我今天下午刚去拜访一位初中同学,他现在我们区政府工作,是个小职员。前几天刚考完公务员得了第三名,但单位只招收一个,所以没怎么抱希望。我说去考研吧,他说他也想,但那样要辞去工作,还要冒着考不上的风险,又不想要家里人掏钱养着,还不好得公费……总之不知如何是好。
  一天之内遭遇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我想那位初中生也是读书读到怕了,这是中国教育的失败。在他看来这种生活要是持续到26岁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只是他不知道大学生活和研究生生活其实算是一种享受,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但也有人体会不到,大学毕业便投身于工作了,当然也有人是迫不得已而去工作,也有人本身更愿意工作。有的人在体会了工作的艰辛和无聊后重又燃起了对校园生活的向往。原来围城的原理是通用的,除了钱钟书所写的婚姻围城,还有校园围城:象牙塔就像一座围城,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
  围城就像一个定律,应验了多少人的命运。其实围城这一形象只是文人的一个借喻体,只是文人一向不喜欢戳得太穿,它直接映射的是深藏在人们心中的欲望斗争。人们总是不知道事实的真相,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盲目中选择,在结果中反悔。从当局者来看,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从旁人来看,万物各有其优点,各有其理。这就是主观与现实的矛盾。
  人生的艺术,就在于与欲望的斗争。